心里吗？江晓阳突然有些不太舒服，浑身起鸡皮疙瘩，有一种脱光了被人看屁屁的感觉。
“放心啦，哥哥，只有你自己想和我说我才能听得到，相信我，我可是很尊重客户的隐私的，毕竟你是我的第一位客户嘛。第一次总是美好的。”江晓暮真诚地说道。
人们对于美好的事物充满了憧憬，俗称颜控。
所以说神话其实是不够严谨的，故事里的恶魔长得那么丑怎么蛊惑人心？就该是生着天使面容的家伙说起谎话来才能让人相信。
比如眼前这个没有长犄角的小魔鬼。
江晓阳不知道对面那个家伙是不是在骗他，但他长得实在太好看了，所以他选择性忘记这件事。
“别跑题了啊，我问你，这些物品这么贵，我怎么买的起？说好的简单模式呢？说好的无脑平推就好呢？不应该是开局送洪荒异种神兽蛋，一刀级吗？”
“虽然我们是兄弟，但是你也不应该来砍我啊”江晓阳暮接上了他的梗。
“好吧，你都说我们是兄弟了，那就打个折吧，兄弟价，来个0.0000001折怎么样？”
“虽然我很想帮你，可是也不能无限开挂呀，不如我直接给你开个金钱无限的作弊码？一周就通关，然后完结撒花怎么样？“
“我觉得完全O98K。”
”呸，哥哥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无耻，能不能有点作为穿越者的尊严？龙傲天大喊一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反派说：‘龙哥，龙哥。您别生气，也别三十年了，我这就去死。’说完就干脆利落地抹脖子自尽了。”
“这时候，打了大的来了小的，反派他爹跳了出来，老泪纵横：‘我就这一个儿子啊，你竟然敢杀他，我跟你没完，嘤嘤嘤。’说完也自杀了。然后反派们排好队，不争不抢，礼貌守序，一个一个的自杀。效率太快，一本书10万字没上架就完本了，还大半本是人名，那也太无趣了吧。”
“哟嚯，行家啊，一听就是老斗破了。”江晓阳鼓掌。
江晓暮翻了个白眼，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就是个业务员，底层员工，如果拿你们地球的游戏公司做比喻的话就是狗策划或者程序猿，总之级别很低啦，无限金钱这东西超我权限啦。”
他摇了摇头，似乎很悲伤，好像不能满足客户的需求对他来说是一件很难过的事情。
“你这么弱，那要你们这咸鱼系统何用？”江晓阳这句话脱口而出，可是看着小魔鬼悲伤的样子，他又有点于心不忍，不过嘴犟，不愿意说出来。
“还是有点用的。”江晓阳暮抬起头笑了起来，刹时雨过天晴，该死，一个男孩怎么可以笑的这么好看，比他这辈子见过的女人都要好看，看的江晓阳脸都红了。
江晓暮用力咬了下指尖，伤口流出金色的血液，他在全息屏幕的一角上写下“抽奖”两个字，歪歪扭扭，字迹奇丑。
“哥哥，之后每周你会有三次次抽奖机会，今天是第一天，就送三次吧。”写完那两个字江晓阳暮的脸上失去了血色，苍白如纸，“消耗有点大诶，送福利有点掏空身子，熬不住了，哥哥我要休息一段时间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吧”
说完小魔鬼就消失了。
“小伙子，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小男孩坐在你对面？”一个大妈拍了拍江晓阳的肩膀问道。
“没有啊”
“那可能是我眼花了，一闪而过，好像确实有个人坐在那，也有可能是撞鬼了吧，不对，大白天怎么会有鬼呢？真是奇怪……”大妈念念叨叨地走了。
江晓阳回到系统界面，点了新增的抽奖按钮。
他突然来到了一片一望无际的充斥着无数异色光团环绕的黑色空间，初始平静，随即光团开始颤抖，跳跃，就好像一只大手在杯中搅拌一样，最后三团蓝色的光团停留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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