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越解释越抹黑，讷讷道：“造势，造势而已。”
魏灵衫眯起好看凤眸，细细品茶，不做言语。
殿下挠了挠脑袋，欲盖弥彰道：“况且酥楼不算勾栏地儿，那里姑娘只卖艺不卖身。”
只卖艺不卖身？
又觉得不对劲，殿下接着尴尬道：“是白袍老狐狸出的馊主意。他素来喜欢去勾栏地儿，算是修行佛法，其实也是普度众生。”
只是听起来越描越黑，去勾栏地儿还能修行佛法？
那普度众生，究竟是个怎么的普度法子？
殿下叹息一声，索性闭口，只管低头喝茶。
眼观鼻鼻观心。
等到魏灵衫终于将一盏茶喝完，她轻轻问道：“怎么不解释了？”
殿下只能抬起头无奈道：“不解释了，解释不清。”
龙雀突然收敛不住笑意，噗嗤轻笑出声。
易潇怔怔看着那个单手撑颊，笑得有些花乱坠的姑娘。
她笑了半响，已经刻意收敛之下，笑起来依旧显得有些肆无忌惮的意味。
这只龙雀平时不笑，面上平静无比，其实并非是生性冷漠。
其实她从来不去压抑自己的心绪，喜便是喜，怒便是怒，直来直去，不拐弯抹角。
她笑了，便是真的觉得好笑。
而她之所以这么笑，便就是她真的觉得很好笑。
有多好笑呢？
捂唇的笑显得做作，而掩面而笑又有些矫揉。
放肆大笑太过过分，像这样略微收敛，却不加掩饰，才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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