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愿望是那样的话,那么可真的是太好了,因为我们的愿望,也是这样的。”
士郎微笑着,给冢原铭史吃下一颗定心丸。
以这句话为开端,大家的话匣子打开了。
从远坂家的情况说起,讲到了远坂家和埃尔梅洛系魔术师之间不得不说的联系,解释了艾伯纳和远坂家的秘密结盟,阐明了远坂家的夙愿和士郎的愿望。
当然,还有远坂弥娜的私自离开。
说道这里,远坂弥娜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她本来就不是那种过于任性妄为的女孩子,忽然被人提到自己羞涩的青春时期,还是有一点不好意思的。
虽然她现在也没有成长太多就是了,不过,如果一点都没有成长,那也不可能。毕竟,她可是亲自置身于战场,经历了死斗,逃脱,背叛……还有新的信任,这些事情,对少女的内心,多少也是有点触动的吧?
虽然只过了不到一个月,可是,弥娜确实有一种沧海桑田物是人非的感觉,有一种,当年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完全不同的微妙感觉。
真的是感慨万千——虽然实际上时间就过去了一个月不到。
了解了这两帮人的行动和愿望,冢原铭史惊愕了。
实不相瞒,直到那冰之城被囚禁的一夜里,冢原铭史一直认为艾伯纳是自己的敌人来着……
结果,他一直以为是敌人的艾伯纳才是朋友,他一致认为是队友的卡尔,才是敌人。
更感慨的是,自己的老师居然是因为【调查圣杯战争的异状】这种听上去天真到可笑的理由来参加圣杯战争的,这更加让他惊讶了。魔术师都是一群喜欢玩弄阴谋,有着自己的执念的人,没想到,真的会有艾伯纳老师这种人,为了【正义】【公理】之类的东西而行动。
接着,话题转到了艾伯纳和远坂士郎的对峙,这个对峙简直是最无厘头的了。
两伙人明明是结盟的双方,结果却因为不了解彼此,然后相互攻伐,甚至,吕布在士郎的帮助下,差点击杀列奥尼达成功。
士郎的本意,是把这件事当作一个笑话来调节气氛,一方面自嘲自己的识人不明,一方面笑呵呵的说命运多舛。再者说,这个话题的中心是自己和艾伯纳,拿自己找乐子,总归比拿别人找乐子好得多。
不过,这个话题却让冢原铭史想到了自己,他和卡尔之间那种奇妙的同盟关系。现在……那个人……
不不不,他是敌人。我要,拿到圣杯。
冢原铭史一想到卡尔,马上在心里暗示自己,不让自己变得软弱。
看出冢原铭史神色有些暗淡,士郎不知道自己那句话引动了他的心结,赶紧道:“所以说,真的是多谢你照顾了,如果没有你,我家那口子还不定要怎么念叨我呢。”
把话题转向了。
远坂士郎即便是那个最执拗的青年时期,也只是【执拗】罢了,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人,都是不错的。甚至在他就读的瑞穗学院,被人称之为“有事拜托他就对了的卫宫”来着。属于虽然大家跟他私交不深,但谁都会挑起大拇指赞他一声的那种老好人。
他既然看出了对方的困扰,自然不会在这个问题上多做徘徊,他不知道是自己那句话触动了他的心结,所以他果断的选择把整个问题全换掉了。
果不其然,从士郎转移话题开始,冢原铭史的神色就正常多了,他暂时从卡尔的事情中超脱出来,尴尬道:“没有没有,我也只是尽力啦,就是……感觉不能把孤立无援的人放着不管啦,哎哈哈,其实,也不是我的功劳啦……因为……某个人曾经给我下达过精神暗示,要我不能对孤立无援的人无视什么的,真的不全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而且……照顾什么……”
冢原铭史越说越亏心,什么挖地洞啦,什么被archer绑起来啦,什么的,这算是哪门子照顾人啊!!人家没寻仇就给足面子了好吗?!
果然,听见冢原铭史的话,远坂弥娜脸上浮现起了微妙的表情,眉毛打结,双眉微眯,里面迸射着愤怒的光辉,虽然闭着嘴,但是从那突兀的咬肌来看,应该是紧咬牙关吧?!
噫——这不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嘛!!
“不能无视孤立无援的人吗?”
士郎玩味着这个用词,看看旁边的saber,阿尔托莉亚没有和他视线相对,因为,她那圣青色的眸子,正紧紧盯着冢原铭史。
“我认为。”
她开口了,从刚刚开始一直安静的站在旁边不说话的她,终于开口了。
“我认为,想去帮助有困难的人,这是非常正确的事情,这不是诅咒,也不是什么心理暗示的,大概,是您自己就在想着,不能把他们放着不管吧?所以请挺起胸膛吧,您是一位优秀的御主。”
saber倒是神清气爽,跟之前描述的一样,saber现在没有心理负担。圣杯战争仅剩的两个英灵是自己和洛希雅真的是太好了,自己输了也好,洛希雅输了也好,两方有着完全一样的目的,那么,就没有负担了。彼此寄托给圣杯的心愿完全一样,不管是谁赢了,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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