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莹莹脸色十分苍白，“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
“那是怎么样？”顾明霁忽然问道，他这一问，将许莹莹问得有些错愕，不知该怎么回答。
顾明霁又看向许舒婳，认真地说道，“你告诉我，她那天是不是打你了？不要对我有所隐瞒，好吗？”
许舒婳内心很挣扎许久，勉强点了点头。
“已经过去一周了。”她说。
“哪怕是一个月，一年。有些人敢做，就要承担风险。”
“是。”许舒婳肯定地点头。
“你不要血口喷人！”许莹莹忽然暴怒，眼里的惊恐却依旧埋藏不住。
顾明霁微微扬起了唇角，在许舒婳的手上狠狠捏了一下。
许舒婳“嘶”了一声，却不敢抬头看许莹莹。
“她那天怎么打你，你就怎么打回去。”
许舒婳愣神，看了看自己手心。
她从来没有动手打过人，呆呆地看着顾明霁，不知所措。
顾明霁眼神对她示意，朝她点了点头。
那一份坚定，让许舒婳心里煞是感动。
“这可是我家，你们在说什么！”
许莹莹尖叫着把手里的东西朝顾明霁砸过去。
顾明霁全部拦了下来，她更在崩溃的边缘，竟口不择言了。
“一个表子，一个丑八怪，你们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这一句丑八怪，触中了许舒婳的雷点。
可以允许有人侮辱她，但许舒婳绝不允许有人说顾明霁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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