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苏楠说的话有一定道理，在普世的认知中，大多数人也会认同苏楠的看法。
水至清则无鱼。
顾清明白这个道理，他也并非有精神洁癖。
但是这件事情，他始终有些不能接受。
虽然余秋月说了，要请他喝咖啡，但是，顾清还是支付了这杯咖啡的钱。
人家开门做生意也不容易，他不是一个喜欢占人便宜的人。
出了咖啡馆，顾清又接到沈沫的电话。
“顾清，你在哪？”
沈沫一开口就询问顾清的所在。
“我……还能在哪？当然在上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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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还是海棠湾？”
“在海棠湾，有事吗？”
顾清显得有些不耐烦。
“你别骗我，我现在就在海棠湾，怎么没看到你？听别人说，你心不在焉的离开公司，怎么回事？还是因为何明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公司处理的结果确实不公平。”
“什么？你在海棠湾？你去海棠湾干什么？专门找我？”
顾清有些惊讶。
“废话，不找你我去海棠湾干什么？”
沈沫显得有些着急了。
“哦，我现在不在公司，在外面呢。”
顾清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沈沫解释项目中标的事情，难道跟她说，我现在正郁闷着呢，都是因为你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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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跟我说，你现在究竟在哪？我去找你。”
沈沫不停的追问着。
“哎，你来金鸡湖边吧。”
顾清知道，要是不告诉她，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好，哪儿也别去，等着我，二十分钟到。”
顾清刚想说，不用着急，慢点开车。
不等他开口，沈沫已经挂断了电话。
顾清知道，从海棠湾一路过来，二十分钟的时间实在太紧张，想必沈沫是怕他等着急，要离开，故意说了一个极短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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