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几年前，苏楠跟他的第一次就是在桔子酒店发生的。
只不过不是现在这家。
“想什么呢？”
苏楠似乎看出来顾清的不自在。
“哦，没什么？我在想，你们公司的待遇挺不错，给你租了这么好的房间。”
顾清随便找了个借口，想缓解一下彼此之间的尴尬。
苏楠看着顾清，一脸平静。
“我在桔子酒店上班。”
顾清愣住了，本来想缓解尴尬，没想到气氛更加尴尬了。
他确实不知道苏楠现在工作的地点。
回到苏州快两个月了，顾清竟然没有询问过一次。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顾清连连道歉。
“没事，不用道歉，你不知道很正常。”
苏楠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对了，你说要找我打听海棠湾项目的事情，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我不一定能帮上你什么。”
苏楠也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主动把话题转移到正事上。
“其实我想问你的是，我投标海棠湾项目，你是不是帮过忙？”
顾清直接说明了来意。
“顾清，你这人怎么回事？我都说了，拿下海棠湾项目，是你个人能力的表现，别人就算想帮忙，也无能为力，你何必要纠结这么多？”
苏楠突然愤怒了。
他一直觉得顾清很有能力，就是在做事情的时候，太纠结，不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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