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教练突然说：“我在华盛顿有一个朋友，曾经是KUKU的工作人员。”
江潋淡淡问，“他了解KUKU的青训体系吗？”
厌世自己不肯说。
土豆教练突然问了一句，“你们是不是一年前回来的？”
“是。”
“那就对了，同位青训中的一批人，只有五个出道的名额，他们五个，在进入青训营后就已经内定了名额。”
闻言，江潋手指微微一颤。
KUKU所谓残忍的晋级方式，淘汰一批又一批人，最后扬言选出全球最强的战队。
就像个笑话。
乔微棠有些没听懂，
“什么意思？”
“KUKU的这几个队员，都是一年前出道的，他们总体实力虽然很强，但是单人的综合实力其实并没有超过厌世。”
“内定了？”
“对，他们是早就内定好的名额。”
江潋问，“那剩下签约的青训生呢？”
“被卖到各大杂鸡俱乐部，顶着KUKU的名号，赚钱。”
打着梦想的幌子，选出好的苗子，骗他们签下天大的违约金，
再如同吸血一样的剥削一整年，打各种不入流的比赛，直到签约期满。
最后解约，释放自由。
ZERO咬牙切齿，“这群孙子。”
江潋听到土豆教练的声音恍如隔世，
“如果你们没回国，就像是现在的厌世一样。”
因为巨额的违约金无法支付，
从而在泥泞中摸爬滚打，
看着那些曾经被自己看不起的选手，
踩着他的肩膀踏上舞台。
人欲纵横，名利驰骋。
在他之下，
除了深渊，
还是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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