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别走呀，都不想干了吗？”专家对三人招手，只可惜他们已经走远了。
“一群王八蛋，明天我就让你们全滚蛋。”
对于这个专家的威风和嘴脸我也是看够了。奈何我又打老人，偏偏这老家伙一再得寸进尺。
“怎么样？赔钱吗？”我又道。
专家没好脸色，准备报警了。我看到他按下11后直接随手将桌子上一支笔甩过去，打中座机电话，把座机电话直接打飞，最后砸在墙壁上。
专家惊恐看着我，嘴巴久久没合上。
“你、你……”他惊慌了。话都说不清楚。
我看了看他，拿出手机，给王雪电话。
这烂摊子已经发生了，现在只能找王雪他们来收拾了。有了上一次李静店铺闹事的事情，我知道我需要他们。
围观的人很多，也有医生和护士，还有几个护士看到这里匆匆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去找医院的负责人还是去报警了。
现在我也没多理会，只道王雪他们过来就行了。
他们的能力我还是相信的，何况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找他们来是因为信任他们。
“什么事？没事的话都散开吧。”大约五分钟后有人来了，年有四十好几的中年人，身后还跟着几个年纪不一的人，都是医生。
“院长。”专家开口了，愤怒的脸上多了丝丝委屈感。
被称为院长的中年人摆手示意他不用说。而是来到他的位置看着我。
“小伙子，为什么要在这里闹事呢？是对他们服务态度不好还是质疑他们医术不行呢？”
院长开口，一副要为我主持公道的样子。
可是我看四周那么多人围观，他们又都是医生。本身就是一条船上的又怎么可能替我支持公道呢？
“都不好，我在这里被你们的专家连说了几个滚字了，我给钱来看病。你们看不了，急了，让我滚？”我道。
医院脸色变都没变，微笑看着我道：“小伙子我看其中肯定是有误会的吧？我们的医生医术即便不是最顶尖的但也不会差到哪去，要不我帮你看看？”
听到这里我来了精神，倒是没想到这个院长还会医术。
很多医院其实更像一个商业帝国，最上面的那个人包括院长等等其实并不懂医学，即便懂也是一点皮毛而已。他们的身份更接近是董事长、总经理一类的。
所以这个院长说给我看病，立马在我脑海就反馈出两个信息。第一，这个院长会医术。第二，医术应该比这些专家要高。不然现在这样说话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我看着他，见他还在微笑看着我，我点头了。
看就看，也好试一试他的水平。
院长已经是个老中医，当我点头后他依旧微笑看着我，开始打量我，那专注的表情正是望、闻、问、切里的第一个。
张东健就是正宗老中医了，所以他也开口确定了我的想法，证明我是没错的。
同样是看人，但是中医看人不是表面上的看，而是“试探”。
会看你眼神，看你的神韵，气息……厉害点的还能看到你血脉流淌时的速度和大小，从而结合这一切来判断你的身体究竟出什么问题了。
这种看人的方式只要仔细去留意就能发现不同了，和一般人看人纯碎看一眼或者留意你身上比较突出的地方是完全不同的。
“身体挺好的嘛，小伙子。”院长道。
我笑了笑没理会他，他也没在意的样子，依旧是笑脸迎人，这也让我不知不觉中消气了不少。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这样，年纪也比我大，我还真不知道怎么生气下去了。
他坐我对面就这样，先是摆弄下衣领又是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不快不慢的，只是做自己的事，没有给我看病的意思。
当然我知道他现在其实是在给我看病的，依旧是望、闻、问、切四个方式，望已经望过了，现在是闻。
表面上是在收拾东西，可是留意看他鼻翼扩大，似乎在嗅什么就可以看出他确实是在偷偷闻我身上有没怪异的气味。
这个张东健曾给我说过，说每一个人身上都有独特的气味，不同的气味代表不同的病症。
比喻身体发臭的人，不是狐臭，而是源自身体的一股气味，这种人也许肝脏出问题了。在中医里肝功能严重损害的患者身上就会呼出一种特殊臭味。
如果是“烂苹果味”也许是糖尿病酮症酸中毒的特征。又或是粪臭味，也许是……
气味就是信号，也许初期一般人感觉不到这种气味，可是老中医就能。同样是鼻子，老中医的鼻子更为敏感，哪怕你身上有一点，他也能闻到。
不过眼前的院长老中医似乎并没能如愿，我从他皱眉这个动作可以猜测出要不他就是闻不出我身上有什么，要不就是闻到我身上的气味是他从没有闻过的。
这一下他身后的几个医院也纷纷表情变的凝重起来，显然他们很少在自己院长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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