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说。”岑长安示意秋白收拾东西跟他走。
秋白意识到事情可能不小，赶忙把家里该关的东西关了一遍，顺手从茶几上拿了一袋面包，操起衣服拿起钥匙就走。
路上，岑长安简明扼要地把情况告诉了秋白。
上次被他们逮住的，非法持枪的犀牛妖，死在了关押中心，非正常死亡，是被毒死的。
“在食物里投的毒？”秋白听完，问道。
岑长安没有否认。
秋白了然。关押中心的伙食是很特别的，妖族和人族分开关押，人族是正常的饭菜，但绝对不好吃；妖族则是饲料。没错，进了关押中心，妖族们只有变回本体才可能咽的下那糟糕的饲料。像犀牛，他每天的伙食都是XXX，所以要投毒的话，绝对是最方便的。
秋白又道出了一个重点：“查起来有些困难吧，经手的人多，而且不容易查出是哪个环节出的问题。”
清晨的大街上，一道“嘎吱”的汽车转向声响彻天际，岑长安打了个弯，汽车调头，向着另一个方向驶去。
他和秋白去了犀牛妖的家里。
那妇人见是秋白和岑长安便开了门，问又有什么事儿了。
“两位警察同志，有事就赶紧说，我还得去上班呢。”
岑长安道明来意：“你收拾过你丈夫的私人物品吗？我们想要他的身份证。”
“那不是早就被拿走了吗？”但下一秒，女人脸上闪现一丝怪异的神色，眼神闪躲，道：“你们等一下，我有东西交给你们。”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要交的东西竟然是犀牛妖的那张假身份证！
“谢谢。”
岑长安和秋白对视一眼，接过她递过来的东西。秋白眼睛亮亮地说道：“感谢您配合，给我们提供了宝贵的线索！”
女人却并不开心，甩了甩手道：“你们拿了就赶紧走吧，过几天我也要搬家了，该给的我也给了。别来找我了。”说完就“请”他们出去，关上了门。
谁都不乐意没事儿见警察，能理解。
秋白如是想到。
“看来他就是因为这个被毒死的。”秋白若有所思，“但是我不懂凶手为什么要出手杀人。他一没说出相关线索，二来最近应该也没有人在查他，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杀人灭口呢？”
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吗？
岑长安却道：“这是杀鸡儆猴。他一死，别人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就算被抓起来，不说实话，最多牢底坐穿，但一供出来线索来，对方就会下死手。他不过正好被用来当案例了。”
秋白一惊，这个组织的行事作风颇有些部队的习气。
他们从犀牛家离开后，直奔关押中心而去。林安已经在那边勘察情况了，见他们到了，打了个招呼便拍拍岑长安的胳膊，示意他外面聊。
“我认为，他们在示威。”
岑长同意。
林安叹了口气，“现在一头雾水，没有线索。我就想不明白，他们怎么可能一点破绽都没有…除非是他们只接熟人的单，或者熟人介绍。你那边那个学生的线索没断吧？我这儿还真没别的了。除非是把近期出现的案件一个个排查，再找他们的共同关系。”
“这个工程量太浩大了。”岑长安帮他排除了这种可能，光这一件事就能耗去多少时间，他们现在没有时间可以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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