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您，昨晚是不是吃东西了？”
言旭发现了皮皮明显大了一圈的脸。
“脸大了吗？”
皮皮心知肚明的问着言旭。
“没关系，让化妆师修改一下就好了。”
言旭这样说着。
倒也不怎么在意。
因为比起皮皮的模特生涯，有东西更应该让他在意。
就比如……
她是怎么脱离重重妨碍，离开的那家精神病院。
难道说那精神病院里有她的熟人吗。
不应该呀，所有的人他们都应该已经打点开了。
而且在vivi回来之前。
他们接到的电话，说是vivi已经神经快要衰弱了。
没想到回来看到的vivi竟然与之前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距。
皮皮察觉到言旭看着自己的眼神。
总觉得他应该了解些什么。
“你好像有什么想要对我说。”
皮皮对言旭说着。
“没什么，vivi小姐。我只是觉得天鹅这样的动物做出的饰品，搭配在您的脖颈上。
一定美极了。”
言旭这样说着。
把皮皮说的一懵。
这人长得跟杀人犯一样，怎么这么会说话。
“……谢谢。”
皮皮被夸了多少都有点开心，打开窗户飘飘然起来。
果然没变。
是言旭心中所想。
被夸一句，就会不知东南西北了。
言旭忽然想到那个到最后都想要救出vivi的经纪人。
没关系吧，那个人已经死了。
叫什么来着，沈……沈什么？沈杉吗？
明明是个经纪人，活得就跟狗一样。
话都说不明白。
以前他就经常受到vivi的刁难。
竟然在最后还想要救这种女人。
真是可笑。
想到这里，言旭差点就笑了出来。
蠢货。
谁叫这女人非要因为合同的事情牵扯不清。
要说出了名以后，应该好好报答一下自己曾经签约的公司才是。
如果没有他们的引流，她怎么可能爬到现在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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