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雏被吓了一跳，随即也知道自己操之过急了，顿时有些懊悔。
她太紧张了，这时候才注意到，自己全身都在微微发抖。
“那，好、好吧。”
沉默一会儿，她又说道：“我们不会逼你的，国家不会强迫任何人牺牲，既然哥哥不愿意，那就算了吧，但我还是希望哥哥你能再考虑一下，毕竟，我们十几亿人的...”
“你们代表不了国家！”
林晓冷着脸，用手指向甄雏说：“你们，代表不了。”
甄雏不说话了。
随后，又像是自言自语一眼说起来。
“我们代表不了，那谁又能代表得了呢？反正如果是我的话，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哥哥你的话一定能理解我，只要你答应，那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大哥，人不能忘本啊。”
忘本？
忘什么本？
林晓笑了。
如果不是甄雏已经跟他结拜有一段日子，他甚至有理由怀疑这妮子就是带着任务接近自己的。
不过现在看来，应该也确实是带着任务来的。
不然以她的脾气，不太可能会做这种事，对他说这些话。
林晓想了想，问她：“是甄远让你来的？”
甄雏张开嘴，然后又闭上了。
“不是。”
头撇过去了。
目光，也躲闪过去。
“你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能别躲开吗？”
“我有躲开吗？”
这妮子一边躲着他的眼神一边说出这句话，搞得林晓哭笑不得。
“算了，我都知道了。”
他手搭在少女裸.露的肩膀上，轻轻抚.摸。
别说，还真挺舒服。
柔嫩水腻，白玉丝滑。
“这也是你爹的意思？”
妮子没说话。
“真是个好爸爸呢。”林晓嘲讽道。
“不是的。”她又开始辩解了，躲着眼神。
“他是想拿我给你做补偿，如果你答应的话....算了。”
她忽然抱上来，脸埋进林晓的胸口。
“大哥，对不起，刚才的话能当我没说过吗？我真的好....好难受，我不想让你去牺牲的，但是...”
“我知道，我知道的。”
林晓轻轻摸着少女的头顶，已经能想象出她到底面对着多么大的压力。
这是决定整个民族的伟大任务，绝对不能失败之类。
失败的话，就是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之类。
安抚一会儿，见甄雏的情绪慢慢恢复正常，林晓便将她送到楼下。
她不住在俱乐部，送她到地下停车场。
“你回去跟你爸爸说，我把你睡了。”
林晓最后对她说：“这样你爸爸也就没办法怪罪你了，你就说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只是我很怕死，要多花时间搞定，总之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实在不行，你就过来我这里，我罩你。”
甄雏抿着嘴唇，眼角含泪，点了点头。
汽车在轻微的油门声中离去。
林晓看着越来越远的车尾灯，轻轻呢喃：“但愿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吧，阿雏。”
是还跟你爸爸站在一边。
还是跟你大哥站在一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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