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舍摸了摸它的头，它的功能更多了，有了基础的表情。
负一的脸蛋红红的，虽然是屏幕显示的。
“它居然有温度？”
这么冷的天最怕碰到凉东西了，本来是好久没见负一，再加上它变得这么可爱，就想着动手摸一摸，没想到没有之前的冰凉感，反而是带有温度的。
像是正常人手的温度。
“它还可以再热一些，到时候你可以让它帮你暖手。”
沈独给她到了杯热牛奶走过来，顺便说到。
“啊？这么先进了？”
“最近新研究出来的。”
“啧啧啧。”她往向负一，可怜它，“你是个实验品，什么都要你来实验。”
看着她的表情，沈独没忍住笑了出来，坐在她身边，半搂着她，在她耳边说道：“它早就退休了。”
“退休了？”
沈独喊了喊负一，负一磨磨蹭蹭地走了过来，围在他们身边表演才艺。
像是个小人，把傅舍逗笑了。
“一年多前就退休了，体感温度是等他们实验完才加到负一身上的。”
“它不用还回去吗？”
沈独抿嘴笑着，揉了揉她的头，“你喜欢它，就留下了。”
它记忆里面还有很多关于他们的回忆。
所以在研究所的人提出将负一要回去的时候他拒绝了。
傅舍还挺开心，跟它玩了好大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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