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35枚毒刺拉着长烟刺呼啸升空,升到一百米高度后各自转向四面散开来,扑向凌空飞抵的35个机甲。导弹出发射筒时就由作战终端机各自选定好自己要击的目标,在爬升过程中,将所有目标再逐一地个个确定:你选A,我就不会再找A,它选B,那我就扑向C。空中攻来的机甲群,没得躲!全部命中!没有漏的,也没有多击中的。
35个飞行机甲内的驾驶员在一阵绝望的哇哇大叫后,先后坠地,再看自己的血槽,从百分之百直线掉到红线的十,全身一阵的哆嗦,电得那个爽!虽然全体没被击毁,一时也爬不起来,接下来就是一串串炮弹打来……很倒霉,掉在空旷地,无掩蔽,全暴露,躺着也不能避免中枪,虽有烟幕弹在京都北大阵地上炸开冒烟,但似乎对他们没影响,他们依然能准确射击。影响是有的,只是他们掉得太近,离京都北大的阵地只有数百米,在机甲的雷达瞄准器中,这个距离的浓烟是被穿透的。
京都北大射击的人不超过三人,其余的不打,他们的信息是互联通的,警戒的人看得的一切,所有人就在机甲的屏幕上看到了警戒人所看得的一切。所以一人射击,其他人就是躲在战壕中不露面,也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这时不是抢战功的时候,是尽量坚持下去的时候,大家都遵守着战术指令。
这时,就是其他大学不停地砸去眩目弹和抛来烟幕弹,也救不了他们倒地的队友,因为京都北大的人轮着打,眩晕三个又补上三个,而被眩目的,在十秒后就可恢复。而倒地的队友……说实在话,没十五六分钟,他们爬不起来。
十几秒后,35个飞行进攻的机甲全判被击毁。一次强攻,被京都北机甲队大拿捏得刚刚好的瓦解。
皇宫。
讲解员说道:“苏杭大学、曼彻斯特大学联队、拜仁穆尼白大学联队、拉齐奥都大学联队全军覆没!其余的大学都有损耗,队伍不完整。他们停步不前,他们没能靠近A号高地一千三百米内!没能进入505高地的低段防御战壕内!京都北大的队伍完整,七面盾牌损毁,无人中弹,总体损毁率是千分之二十八。现在双方都停火了,看样子是要进行持久战。京都北大的弹药还剩下65%,他们不可能支持到最后,但是现在大家谁也不想被先击毁,谁也不会发动冲锋,双方僵住了。”
宫庭内的人都不作声,说什么?对比赛品头论足吗?他们是在定一个帝国公民的生死,论什么?说话表现出你有高见?越高见,越糟糕。
训练比赛场。
几所大学的队长爬着集在西贺牛律大学麾下,看看西贺牛律大学有什么高见。爬着,很狼狈了,想洒脱也可以,只不过马上让你躺着,那就不用狼狈了,那叫被击毙,比赛结束后,机甲才解锁让你出来。
西贺牛律大学机甲队4号机的队长轩辕武明并不作声,他作不出声,因为他刚才冲锋时就被京都北大的10号机打了一串炮弹,好在躲得快,只中了八发,现在电流还在他神经里颤动,那是一种说不出口的爽。
5号机石中玉说话:“大家想不想看京都北门大学败?”他也是爬着说话的,他虽然没中弹,但他们西贺牛律队已经被击毁了四台机甲了,也就是说,已有四名队员“阵亡”,另有三人中多弹,两人少中弹,电脑对他们的判定分别是机甲损毁率是百分之七十和百分之八及百分之十,他们被判定机甲受损,能量被减少输出,就是行动,也是大多跟不上大部队的速度。他没中弹,那是他站的位置好。所以他也得老老实实伏在低洼的地上。
同石中玉一样姿势的还有身边9号机的周芷若及不远处3号机的江南和7号机的尤大重。
周芷若中一弹,损毁百分之一;
江南受弹七十发,损毁百分之七十,刚才说多中弹的人之一就有他一个,他平时叫鸟,此时不再叫,老老实实反省自己的战术错误,反省来反省去,就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尤大重这时一反常态,他和石中玉一样,没中弹,他也没射击过,一路冲锋至此,他没开过一炮。
仗,打到这份上,前所未有,因为作为运动员的对抗赛,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以往对抗是这样:五千米外,结队冲锋,到了三千五百米时,穿弹导弹压制,再打烟幕弹扰敌视线,近两千米,打眩目弹至盲对手狗眼,在对手扭头避光时,瞄准开火,再加眩目弹使敌不能视,火力泼洒再近,直至取胜。这套战术现在对京都北大却没有效,无效,就是自己进猪笼。
大家都算过了:如果刚才大家一起飞,压都能压死京都北门大学机甲队!只是大家不是同一大学的,配合上出现一些小小的漏洞,小小的漏洞使得十一大学机甲队损伤过半。所以石中玉问道:“想不想看京都北门大学败!”一言就道明:“我们应该是一个整体!而不是散兵游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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