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河此时已经有种自己被林升牵着鼻子走又无可奈何的感觉了。
“去办。”
苏长河看了一眼林升，沉声道：
“总而言之，最迟这周末，就能看清楚结果了。”
苏心婉紧张的干咽了一下，她知道父亲说的没错，如果在送药这么大的宣传力度下都不能把销量拉起来，那便直接意味着结束。
而林升，或许是整个会议室里，唯一一个并不担心的人。
他能做的所有工作，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只需等待。
发布会后第三天深夜十二点，漆黑的夜空下，长河大厦灯光通明。
苏长河、苏心婉、苏子轩还有林升，以及所有公司高管都汇集在了办公室里，大家一起临时加了班，等待十二点统计部门把当日的销售数据送来。
“该死，十二点都过了，统计部的人什么效率！”
苏长河忍不住骂道。
苏心婉看了下手表，有些无语，因为十二点才过了三分，统计部门在楼下，坐电梯跑着把数据送来也得要个几分钟吧。
办公室里，众人来回踱步，十分不安。
终于，在十二点零七分的时候，一名女职员抱着文件夹砰地一声踉踉跄跄的撞了进来！
“销售数据怎么样！快点说！”
苏长河一见，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只见那名女职员望向办公室里的众人，激动的声音几乎在撕扯一般的大喊道：
“上清冲阳丸的销量——比前两天总和暴涨了五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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