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敛一点......”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楚枫，戚水云有些无语。
吴董可是董事会元老之一，就是她戚水云，都只能恭恭敬敬，这小混蛋，还真是吴董所说，愣头青一个......
“小子，你什么意思？”凌厉之色从脸上一闪而过，吴董微微皱眉。
损失一个卢天工而已，对他来说，其实不痛不痒，本只是想给楚枫一个警告，却不想，这小子真要找死......
“字面上的意思，”戚水云不住地碰他胳膊，然而楚枫像是没感觉到一般：“恕我直言，你，就是垃圾。”
“你！”
吴董手掌捏成拳头，青筋暴露，双肩因为愤怒不住颤抖，良久之后，才徐徐开口。
“好，好，真好。”
留下三个好字，吴董深深看了眼楚枫，转身离开。
楚枫有些遗憾，如果那老头真忍不住想动手，他倒可以顺便用暴力手段回击，谁知这都能让他忍下来。
“是个老狐狸啊。”
听见他的话，杨雅淳绷起的脸终于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容。
随即她就瞪了楚枫一眼。
“你小子，吴董可是相当于开国元老一样的身份，你怎么能这么跟他说话！”
“伯......”
听见这称呼，杨雅淳连忙干咳一声。
楚枫会意，连忙改口：“杨总，那吴董生有反骨，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砰。
杨雅淳拍了拍桌子。
“再乱说话，别来工作了，回去吧。”
楚枫一愣，点了点头：“额，我错了杨总。”
这一幕，看在身后的戚水云眼里，美眸中满是惊讶。
这小子和杨总裁.....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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