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俯身吻住江淮的薄唇,一不留神便探舌而入。
江淮猛地瞪眼,竟不知道那人青天白日便如此大胆,两人就站在临窗的书案前,那窗子半开着,院里的情形一览无遗。
宁容左见势,挥袖以风力合上那窗户,再一抬手,直接将江淮放在那书案前,右手划拉,案上物品全都掷到了地上!
“宁容左你放肆!”
江淮惊呼,却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转头瞧着地上,她极其愤怒且焦急的说道:“我的笔墨纸砚!贵死了!”
宁容左轻笑道:“我赔你,双份儿都不是问题。”
说罢,搂抱着她的身子走入寝殿,不待那人动作,亦是怕她拒绝自己,宁容左率先扯烂那人的裙子,解开裤带,撩开挡着的衣摆,伸手绕到她身后,往上轻抬弧度,就势顺利的埋身进去。
没有前戏,江淮疼的躬身轻嘶,咬牙切齿道:“痛……”
只不过这句痛很快便淹没在重喘轻吟中。
许是因为白日太过刺激,两人都极其动情,因着担忧江淮的身体状况,宁容左则异常温柔,于是乎这场欢爱持续了不下两个时辰。
年节时江檀给江淮做了一个小银铃铛,那人甚是喜爱便挂在了寝殿床头,这会儿伴随着那床榻晃动,不断有清脆的铃铛声在合乐伴奏。
江淮朦胧的双眼盯着那摇晃的铃铛,意识也越发稀薄,只知道紧搂着那人的宽阔腰背,不放开,永远都舍不得放开。
而后,她太过疲惫而昏厥了过去,再醒来已是傍晚戌时,身上的寝衣更换过,除去腰肢肌痛,倒也没什么。
该死的宁容左。
玫儿悄悄进来伺候,瞧着那人醒了,关切道:“大人醒了,大人饿坏了吧,奴婢给您被膳。”
江淮皱眉:“那人呢?”
玫儿道:“太子殿下已经回去了。”
江淮无奈颔首:“知道了,备膳吧。”
玫儿得令出去,迎面瞧见山茶跑了进来,焦急道:“大人!大人不好了!方才断月楼传出消息!说长欢公主毁容了!”
江淮一怔:“你说什么?”
山茶道:“长欢公主被簪子划伤了脸!”
江淮眼珠轻转了转,无奈的垂眸手指:“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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