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生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动作轻微的欲取回橡皮,不想,男生此时竟忽然醒来,平白惊得她一个哆嗦。
……怎么一点征兆都没有?
陆景云睡了约三个小时,眼底疲惫的血丝渐渐褪去,只剩下一潭幽深的雾气,和过分白皙的皮肤配合在一起,相得益彰的倒显出那么几分纯良。
原本他的起床气没那么重,尤其是和她坐在一起后,更是改善了不少,可是……一醒来,居然就看到那道极其扎眼的黑色线条。
初初唤醒的脑袋还有些混沌,看到那条线只有一个想法映入他的脑海。
她想和他划清界限。
“呃……”
月亮手伸到了一半,赶上他醒来,就赤裸裸的暴露在了他的目光下。
登时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他这么认真望着,不会是误解了什么吧?
譬如以为她要对他这只睡颜纯良的小白兔下手,揩一把油,或者是趁机报复,打他一巴掌,毕竟这人的脑补能力,她是见识过的。
可她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什么都没说,径直拿起她的橡皮,朝门后的垃圾桶扔去。
“你……”
月亮看着自己橡皮在空中抛出一个完美的弧度,然后静悄悄的消失在一堆纸团中时,勃然愤怒了。
她刚想发火,便看到了眼前的三八线。
每一个和同桌有‘仇’的学生都知道,三八线存在的意义,就是一道楚河汉界,谁也不能超过谁的地界,哪怕是物品都不行。
得了,她这算是搬起石头自己砸自己的脚了,除了忍还能有什么办法。
月亮咬着牙起身,走到门后纸团里把自己的橡皮找回来了。
找到的时候上面沾了点粉笔灰,她还吹了吹,结果一转脸就看到某个人眯着眸子,用几乎可以用嫌弃来形容的恹气眼神看着她。
哎唷握草?他扔的,她捡回来,他还有脸嫌弃?
谁给惯的。
他越嫌弃,月亮越来劲,本来只是放在嘴边吹吹,现在又拿到衣服上故意蹭蹭,恶心不死他。
“我们这些小门小户人家的孩子啊,被欺负了就得忍气吞声,被人丢了的东西,捡回来还能继续用,不像有些人,家里都带后山的,大粗金链子丢了都不带回首看一眼的。”
“知道的这么清楚,调查过?”
话落,男生凉薄的唇畔掀起一丝讥诮的弧度,仿佛在嗤笑她的自作多情。
“呵~”
“呵呵呵~”
月亮看他那副不得了了的神情,不由好笑出声,“这位大少爷您的戏也太多了吧?要不是当初你小姨拉着我,非要和我说,我根本不care好吗?”
“还说了什么?”
月亮佯作不在意的样子。
“说了那么多,我哪能记得。”
“就只记得带着后山?”
“……”怎么感觉怪怪的。
“对我的财产这么感兴趣?”
“!”
呸!
月亮转脸对峙着他,“谁、谁对你的财产感兴趣!”
“又结巴了。”
陆景云水波不兴,风云莫测的笃定神情,就像看透了人心,很容易激怒人。
“什么结巴了?我生气的时候也这样,嗬,我为什么要对你的财产感兴趣,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不感兴趣为什么使欲擒故纵的手段?”
“……”
月亮嘴角抽搐的看着他,觉得眼前的人就是个脑补帝。
药不能停。
“昨晚为什么把我拉入黑名单?”
陆景云望着她,眼底的扭曲占有欲一闪而过,嗓音忽然变得深沉。
月亮闻言,像占了先机似的,舔着嘴唇挑眉笑,“你说为什么?除了……讨厌你,还能为什么?”
她一字一顿的说出,面上讥讽的笑容极其刺眼。
就这样,过了一秒、两秒、三秒,正当月亮准备转过脸不和他计较的时候,男生忽然攥住了她的手腕,根本不容她反抗,就将她死死禁锢在了怀里。
“再说一遍?”
声音恶狠狠的像一头随时随地都能撕了人的野兽。
后排,花枝和浩瀚吓了一跳,赶忙站起来给他俩挡着,这好好的怎么就忽然开起了车,这是在教室啊,禽兽!
监控室那头,陆启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画面吓了一跳,索性周围没有别的人。
经过昨晚的事,原本只以为儿子有了心仪暗恋的姑娘,没想到……
“咳~”
“咳咳~”
“陆景云你这大混蛋,想锁我的喉吗?”
月亮呈后背式被男生钳进怀里时,喉咙被坚硬的手腕紧紧锁住了,而他又拥的极紧,像要把她吃了似的,根本动弹不得。
“疼~”
她糯糯的小奶音一出来,男生的神智好似都被拉回来了一样。
——不要急躁,人与人的关系交流中,信任缺失是最难弥补的一种,但是没有什么是爱感化不了的,只要你陪在她身边,真心对她,总有一天能跨越障碍,走进她的心里。
陆景云微微松开了她,垂眸检查着她的脖子,“没事吧?”
月亮一阵咳嗽,脸都呛得通红,“你丫是不是变态啊?”
一句话落,男生的动作微僵,眼瞳清幽又霸道,“刚才那种话,不许再说第二遍。”
“放心,我不会再和你说话了。”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题外话------
眠风小记者:请问校草大人您的底线是什么?
一只鲸鱼海底藏:多了,譬如我老婆少看我一眼都不行。
晚上还有一更,可能会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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