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自然不是说给自己听的，而是在给旁边的人解释。
“知道了。”
一缕风丝缠戒指，将它带到南希的手。
很显然，这是一枚空间戒指，最为珍贵的空间物之一，她将它戴在左手的食指。
这并不是她的惯用手，右手才是，而右手食指已经有一枚样式与她现在得到的这一枚极为相似的戒指。
这是高尼兹给她的。
两位支配级强者的传承，换作任何人得到那都是祖坟冒青烟的好事儿。
然而对于她来说，这两枚戒指背后的意义却任何事情都要来的沉重。
“南希。”
波尔什起身叫住正要离去的人。
“有事吗？”
身形一滞，她并没有回头。
“当年贝希莫不知道烟花实验会有那种副作用，他本意只是想让你与高尼兹去查探......”
“因为不知道，所以没有错？”
南希的话将波尔什所有接下去想说的话全部堵在喉咙里。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贝希莫下一次苏醒，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并非是想去要求对方什么，波尔什清楚的知道以自己的立场根本没资格，毕竟当年的计划，他也是制定者之一。
“那又如何？”
她受的苦，更甚于死亡。
她心的仇恨，无疑要死亡更加深沉。
能收下这枚戒指，在她看来已经是仁慈。
波尔什终究还是没有再多说什么，任由南希消失在楼道，而他则是扛起自己的老朋友准备返回，走到天台门前。
“贝希莫，这一场战争，我们已经付出了太多，后悔，懊恼......什么都来不及了，我们能做的是尽一切力量去获取最终的胜利，至少要让我们的牺牲变得有意义，你说对不对......咱们从这算是真正开始了！”
扶正因为刚才的动作而有些歪斜礼帽，看着身旁已经完全陷入沉寂的老朋友，回头望了眼天空，视线穿过漫天雪花，落在那几个正从新式飞空艇脱离的热气球逃生装置还有那些正升空靠近的热气球。
新式飞空艇，唐纳德顺着原路返回逃生走廊，路过玻璃撞角，无意间发现外边的状况。
“这些热气球是哪来的？”
他驻守的地方是逃生走廊，无聊的时候他仔细看过挂载着的逃生装置，边的热气球应该是鲜艳的红『色』，这是为了方便确认，然而此刻出现在新式飞空艇周围的这些热气球外形显然不对。
放缓脚步，让自己更加靠近左侧的窗口，唐纳德分明看到了这些热气球全副武装的人，几乎人手一把鲸油枪械。
敌人！
难道说他们要在空进行袭击？
等他返回逃生走廊，这里的人显然也发现了外边天空当的状况。
身在马要坠毁的新式飞空艇，外边却出现了一些不明来历的暴徒，手持着远程武器，一副等他们出去的模样。
出不出去？
这不是一个可以选择的问题。。
因为除非是想要跟这新式飞空艇一起死在这里，否则必须离开，登逃生的热气球，去面对这些等待已久的杀手。
于是所有人都想为自己拉护卫，然而一个逃生装置顶多能站5人，自然不可能面面俱到。
“幸好先让苏珊娜和斯特芬妮先护着蒂凡尼小姐下去了，否则指不定要出什么『乱』子，你刚才去干什么了？”
彭斯将两个试图『插』队的警员从队伍提出来，转过头皱着眉头问道。
“我感知到了几个炸弹，刚才那么急是为了去拆掉它们......人群疏散的怎么样了？”
干掉了一个支配级强者这种事唐纳德并不想说出口，毕竟严格来说他那算捡漏，而且还牵涉到了他最大的秘密。
“疏散是没问题，危险反而是在外边，我们得考虑待会儿撤离的时候该怎么面对那些半空的敌人了。”
抬手指了指新式飞空艇的外边，枪声不绝于耳。
“这是早有预谋......你会飞吗？”
唐纳德看向彭斯。
“你觉得我像会飞的人？”
彭斯以无奈的眼神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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