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小内侍怕是不知道情况的,要是他们的头头内给事戴内侍,说不定就知道一些。’李冲元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心中却是腹诽不已。
内侍省有着不少的内侍。
而能随意出宫,或者出来做什么事的内侍,也只有内给事所掌的一系内侍们了。
当然。
如果是常侍于李世民左右的一此内侍,如得了李世民的话,也是能得以出宫来的。
宫中规矩多。
进出都是一个麻烦事,更何况属于皇室家奴的这些内侍呢。
入了宫,进过一通的盘查之后,李冲元终于是见到了李世民了。
不过。
当李冲元来到了处宫殿见到李世民之时,却也见到了其他的人员。
就好比程咬金父子,以及与苏定方。
甚至。
李冲元还见到了自己最是痛恨的一个,房玄龄。
当然,除了这些人之外,就连长孙无忌也在,以及自己的伯父,还有李道宗等人也在。
而且。
李冲元还见到房玄龄享受着非一般人的待遇,有胡椅坐。
好家伙。
别人都是站着,唯独他坐着,这让李冲元在此刻,也终于能感受到,房玄龄在李世民的眼中,到底有多重的份量了。
当李冲元见到这么多人都在后,脑中所猜测的,更是让他糊涂了起来,心中的不明越发的重了。
不过,能被请进宫来,西市之事,一会定然会水落石出的。
“臣李冲元见过圣上,臣给圣上请安了。”李冲元被带进殿中后,直奔李世世,来了一个大礼。
李世民看了看李冲元,面无表情的问道:“听说你今天到西市售卖金鱼,可有此事?”
“回圣上,确有其事。不过,臣只差了下人去售卖。但我听闻西市有人闹事,我府上的下人被重伤了好几个,更是连同那些本欲售卖的金鱼也都死绝了,臣心中甚是愤怒和悲伤难过,还请圣上替臣做主。”李冲元一听李世民问及西市一事,立马装出一副委曲的模样来。
而一旁坐着的房玄龄,一听李冲元的话后,脸色非常的不正常,犹如成了猪肝色了,更是手拿一块白帕抚着嘴连连轻咳了好几声。
尴尬。
房玄龄尴尬之外,更显得有些坐腊了。
就在刚才,他房玄龄大吐了两口之下,执意要来找李世民求情。
情是求了,但最终也未得到李世民的回应,而且还给他搬来了一把胡椅,让其坐下。
但房玄龄的心情却是复杂的很。
而当又见李冲元这么一说,除了坐腊之外,无非就是尴尬了。
李世民继续看着李冲元,随之又瞟了一眼房玄龄问道:“你身为县伯,俸禄也不少,为何频频要去行这商贾之事?”
嚯。
李世民这话一出口,李冲元感觉李世民这是有怨气啊。
话中有话。
身为县伯,依着常理来说,也着实不需要为钱财去奔命,甚至连贵为县伯的李冲元都亲自上阵。
李世民这话,明显就是在意指李冲元在怪他李世民了。
李冲元感受到了这些,又见李世民盯着他的眼神之中多有一些不快,心中立马思索着该如何解决当下的这个麻烦来。
而一旁的众人,皆望着李冲元。
就连李冲元的那位伯父,也望着李冲元,不过李孝恭望着李冲元的之时,却是轻轻的眯了眯,貌似在说,‘小心点说话。’
好嘛,李冲元顿时心中了然,胸有成竹似的,向着李世民又是一个大礼。
“圣上,臣穷啊,臣穷得都快卖身了。涝水两岸要修缮,这可得要花去臣无数钱财。而且,为了杜绝涝水两岸因大雨闹洪,臣要在涝水上游建水库,那更是一个无底洞,所花的钱财,就凭臣封地上的田地产出,不要说修水库了,就连涝水两岸的修缮都不一定够的。”
“还有,臣在西乡所在的封地,也在洋水一侧。上次臣去西乡,多方调查,更是知道洋水每三年左右就要发一次洪水,这也让臣的封地更是入不敷出,还得补贴那些庄户百姓。而臣为了杜绝洋水闹洪,也开始了修缮洋水的大工程,其工程之大,钱财更是所费不赀。圣上,臣实在是太穷了,所以只能想着法子赚点钱,售卖点金鱼了。”
哭穷。
李冲元的这一套说辞,即是哭穷,又是表功。
当他的话一落地之后,不止是李世民愣了,就连其他人更是愣了。
水利之事,事关国家大事。
这在朝堂之上,每每提及。
而李冲元一个小小的县伯,虽居于乡野之地,却是要干下这么大的事情来,这一算之下,还真不是一个穷字能说明的了。
李世民听完李冲元所述,心中有疑,看了看一旁的王礼。
王礼见李世民看向他,随即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回圣上,李县伯所言不虚。据奴婢所查,李县伯自打去了李庄之后,又开荒又修缮涝水。而洋水那边,听来报说也已经动了工。”
李世民听后,心中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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