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述听完一震,他知道此人绝非池中之鱼,立马将他拉上马车,准备带到秦王面前。”
诸清摇摇扇子:“陶国师的学说遍布世界,是当之无愧的智者,只可惜,他走的太快了。”
白长桑点点头:“是啊,陶国师的一生都在为了我们而努力,为了这个世界的来生,多少智者拿命去换取知识,他们有些连名字都没有留下,就惨遭毒手,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来生,究竟是怎样的。”
“未来还是过于遥远,现在我们应该考虑的,是如何挺过几年之后的仙族入侵,以及,如何才能战胜仙王。”诸清说。
许越听着他们的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他们看见了挂在尽头的诗:
皇城将塌,
一切乱如麻,
饮酒做画。
君王不觉,天的假面;
没人知晓山巅,在盛宴中幻灭。
欢笑声间,命灰泪浅。
于高塔下看见,百姓号不堪言,
无法继续等闲。
提笔写药,上书于朝,
却被当作傻帽,无圣道。
心痛难了,依旧声讨,
直援打入地牢,不可饶。
九死无生,不愿消沉,
黑云压城,如何胜?
将士再真,依旧担不尽责。
遥望西阳花落于秋,
人间百日都为忧愁,
诸天道路直往走,
圣贤出世愿治神州。
坚险、苦难,人已虚瘦,
不屈、硬挺,心存特久,
何惧有?
一朵残花,痴人说梦话,
空有文化,转不动船阀,
世上无他。/
冰雪猛刮,
蒸水煮早茶,
思绪繁杂。
君王不显,火烧荒野。
诏令下于眼前,命在此刻改变。
全力去接,悲落指尖。
权贵已然疯癫,视享乐为神仙。
怎敢留下名篇?
那时年少,以为山高,
到现在想想,太孤傲。
志向断桥,悬崖为靠,
死期快要到,如何造?
已至黄昏,皇上保身,
细听言论,担心针。
埋骨很深,祝京都风调雨顺!
远观江山红叶依旧,
万里城墙仍然坚守,
谷稻田间农民忙收,
生活美满强者停留。
真理、智替,人必需有,
改革、变法,终将长寿,
方无悠。
记忆存差,困于山脚下,
武力镇压,断不了黄沙,
无法回答。
“丞相,是一个皇朝中必不可少的存在,它是离皇帝最近的职位,是皇帝经常要见到的,所以,一旦丞相出了问题,皇帝有很大的可能会被他影响。”在许越看着这首诗的时候,白长桑说。
许越回过神,想了想,问:“那国师呢?”
白长桑看了眼诸清:“国师是由皇帝亲自选的,如果这个国师不是特别厉害,那这个国家,基本上就废了。”
“那国师不比丞相更加重要吗?”许越问。
“国师确实比丞相更加重要,但跟在皇帝身边最久的,还是丞相,国师只是在国家遇到危险时,出谋划策的人,不常出现。”诸清说。
许越点点头。
参观完之后,诸清和许越便离开了这里。
坐上马车,许越和诸清离开了这里。
在回去的路上,许越一直想着事情。
仙族的入侵已经迫在眉睫,到时候他便要去往仙界将仙全部杀掉,这本就是一件不可能解决的事情,而且许越连怎么上去都不知道,在他眼里,有关仙族的一切都是茫然的,他看不见,看不见未来,看不见脚下的路,但他不会停下,不会求助,诸清他们都认为他可以做到,既然如此,他怎么可以在他们面前无助?
可,他就是无助啊。在这个世界,他才活了十几年,就算明白了责任,他又有什么办法可以打破这几百年的格局?
他不知道。但,他不想让别人知道。
他从来都是个弱者,连父母的死亡他都不能接受,可,当他知道他是命运之子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可以试试,摆脱现在的命运。
为了不辜负他们的期望他一直在努力,努力便得强大,可惜,他们终究要失望。但他不想让他们失望,所以,他什么也不能说,他也不能表现出懦弱的模样。
为了不被发现,他必须装出一副强大的模样,哪怕是在镜子面前。只有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中,他才可以找回那个弱小的自己。
“说起来,到仙界上的时候,就只剩我一个人了吧?就和现在一样,哪怕我结识了新的朋友,很快又会变成一个人。”心里想着,许越脸上却什么表情也没有。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许越的情绪越来越低沉,慢慢的,他的身体垮了一点。
而这一点,立马就被诸清给发现了:“嗯?你怎么了吗?”
许越连忙直起身子,笑着摇了摇头:“没事,我能出什么事啊?”
诸清点点头,没在管。
许越立马把刚才的抛在脑后,想一些快了的东西来麻痹自己:莫莲的笑脸、末白他们在身边时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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