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第二天林琛来查房，差点被哥哥吓了一跳。
林沉一整晚都没睡着，眼白处罕见地被红血丝布满，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憔悴。
“你这都不用化妆，就可以直接去参加万圣节的妖怪舞会了。”林琛只觉得无奈又心疼。
“哥，你别太担心了，她目前的情况还算不错。总不至于她还没出院，你先累垮了。”
“嗯。”林沉点了点头，然而问出的话还是有关柯月的。
“他大概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全麻的药效已经过去了，可少年暂时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不会太久的。”林琛说道。
“不过……”他停顿了一下，拿出了一张CT片子。
“她的头部受到了重击，也幸好带了头盔，否则那一下，足以送命了。”
这简直是与死神擦肩而过。
他把X光片拿给林沉看，“可她的颅骨处还是出现了轻微的骨裂。”
裂缝不长，也就一颗米粒左右的长度。
“但麻烦的是，这导致她的颅内有了部分积血。”
林沉不免又紧张了起来，“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吗？”
“到不会危及生命，时间长了，这部分积血就会自己被吸收掉了。”林琛笑了笑，“但麻烦的是，这部分积血会压迫到脑神经，可能会造成一些意外的影响，比如……”
他的话还未说完，两人就听见一直很安静的病房，突然传来一阵响动。
柯月……是她醒了吗？
林沉迅速反应过来，立刻打开门冲了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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